V.

#架空且接地气

 

本章主要涉及： 你猜。

章节字数统计：6499

 

来买股吧。结局还是1v1，但是剧情走向好像已经真的逐渐不受我控制了（dog脸）

当然我还是先压叶黄为敬（dog脸）。

到最后压对的抽一个送本吧（如果我能写完出个本的话hh）

小800个僵尸粉，快动起来动起来

 

6.

 

不短的前奏。琴声是清悦的。叶修的手指轻轻压在钢琴键上，没有人说话，全都在侧耳倾听。

苏沐秋看着他的侧脸。发现自己的呼吸都跟着在放轻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开口。

 

陈果发现叶修之前还是好好坐着很正经的，不知道怎么现在要独唱了，就开始给人一种一要烂成一滩泥一般随意慵懒的感觉。

 

但是，是真的帅。

帅到炸裂！

 

她听见叶修唱出第一句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有点想哭。

 

帅！

苏！

我草！！

帅。太帅了。

 

声音在拨动空气。同时拨动每个人的耳朵和心脏。

声音从叶修的嗓子里放低慵懒地挤出。带着一点轻轻的气音呼气声。还带着叶修放低嗓子后掺上的一点颤音，伴着漫不经心的口吻。

 

“I've seen the  world  Done it all, had my cake  now”尾音勾人似的有个回声。

 

“Diamonds,brilliant, and Bel-Air  now”

 

 

“他还会唱英文歌……”

由于惊讶过度，促使陈果张了张嘴没合住，身上激动地直起了鸡皮疙瘩，没轻没重地拉了下苏沐秋的胳膊。“他，会唱英文歌！！”

“啊……是。是。”苏沐秋看上去不太想搭理她，愣愣地盯着叶修，后来特别轻地在笑。

“他当然会唱。……他什么都会。”

 

“叶修哥是学霸。”苏沐橙也一秒不错眼地看着，但还是快速跟陈果解释了一下。“你听发音……比我们英语老师好多了。…啊…其实我也没听他唱过英文歌。”

 

是好多了。是好太多了吧！这是标准发音吧！！！？

陈果觉得她要疯。好像还是标准的英式发音。她一大学毕业的都说不了这么标准的英语。更别说唱。

我的，天啊。

 

疯了吧。

是不是疯了！！！！

这还是叶修么？？？！

 

 

“Hot summernights mid July When you and I were forever wild……”

 

Lana Del Rey的《Young andbeautiful》。明明讲述的是一个根本不完美的故事。这人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叶修会选这么一首歌。但是细想又觉得非常触动。

她自然是听过这首歌的——女声低哑带着浓烈感情的缓缓倾诉。现在的叶修，简直就像是男版的原唱。

 

每一个停顿、发音、包括一个气声都完美的让人说不出话来。太过惊艳。明明是在听，她也舍不得眨眼。总觉得错过一秒，都会悔恨的要死错过几百万一样。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发着光的，仍然痞懒但帅气……却像是一个天生的钢琴师和歌唱家的叶修。

 

她突然想让叶修传穿一下他们的定制服装——偏小西服似的。

他穿西服，穿正装，一定会帅到爆。虽然像平常现在这样懒懒散散的，跟个流氓似的，也一样帅到爆。

 

叶修此刻表现出来的陌生又熟悉的帅。耀眼到让陈果悔恨之前为什么没有时时刻刻去抱大腿。

 

“The crazy days, 

the city lights

The way you'd play with me like a child……”

 

每一个重音所在的位置都跟原唱无所差别。空气好像都跟着他每一个饶舌和卷舌的尾音在打颤。

非常的，非常的震撼。但对比女声的原唱，叶修唱的好像更带了几分不一样的情感。更多陈果也听不太出来，只觉得触动。

 

除了感觉帅炸了以外，歌曲带来的触动让她莫名其妙就想哭。……还越来越想哭。

都多大岁数了还矫情什么……陈果不自觉就拿手擦了擦脸。没有眼泪。但是心里特别难受——这首歌选的太好了。叶修唱的太好了。

她的思绪慢慢放空又拉回来，越来越觉得自己矫情。但还控制不住：心脏像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被窝起，后来被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护着。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

 

歌曲迎来了一个小高潮。人们终于从怔楞和惊艳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开始疯狂鼓掌。

陈果以为叶修这两句会唱的非常感情充沛，这是向爱人寻求爱意证明的问句，然而他唱的很平静。平静地像是他已然知晓答案，势在必得地没有丝毫犹豫。

 

“I know you wil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that you wil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一个很长上扬的尾音，发音是标准的，旋律是标准的，钢琴弹奏也是标准的。

 

叶修半垂着眼，既没有看钢琴也没有再看向谁。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到什么。眼神落在了哪里。他淡淡地慵懒地唱着，不知道想要想到谁，又想到了谁。

漂亮！

陈果跟着鼓掌。又很快停下。只恨自己身上不能长出一堆耳朵。歌曲已经到了第二段了。

 

“I'veseen the world, lit it up as my stage now

Channeling angels in, the new age now

 

Hot summer days, rock and roll

The way you'd play for me at yourshow

 

And all the ways I got to know

Your pretty face and electric soul ”

 

依然是完美的发音和弹奏。苏沐秋长长地吸一口气呼出。坐在苏沐橙和陈果的旁边，静静地看。不时抬抬手想鼓掌，又收回来。

 

不想打扰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明显感觉到叶修和他之间，和他们之间明显的差距。苏沐秋寂静地看着叶修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落下的手指，看他每一次起落，听他从嗓子里挤出的每一个的词句。

 

他有时会在那么几个瞬间意识到他们之间存在的，从家庭背景，见识修养，到个人灵魂更深层次的不同。

这种差距叶修很少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但一旦不经意地外露出，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令他觉得胆战心惊像是被海水一下子灌进了眼睛和鼻口。慌张地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们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修真的非常非常的优秀。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愿意表现出来的，还要优秀的多的多。

——他一直都知道。

 

 

 

叶修的这一段显然唱的要投入更多情绪了。陈果刚才还在想他是不是把心思全用在找调和发音上，或许还有一部分心思用在怎样坐的更懒散更舒服……然而刚才她还觉得只是想哭，现在已经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往脸上抹。

 

她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矫情的不行了简直。人情歌唱的好好的…多好了。大概是太美好了想起初恋，才那么难受。

 

其实叶修还是那个调调。他坐姿依旧慵懒地像一滩泥一样。只是连着钢琴把重音又加重了。拖着嗓子缓缓地，又缓缓地唱，从苏沐秋的位置看过去，能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和嘴边要淡到没的弧度。

 

特别温柔。

 

就像之前说的。也深情极了。

 

 

他没有像陈果一样受到那么大的刺激。他意识里的叶修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慵懒，出色而温柔到骨子里的。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同样的重复的表达爱意的问句。也依旧表达出来的慵懒又轻松。又轻缓而深刻。

“I knowyou wil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that you wil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最后一段。

 

“Dearlord  when I get to heaven ， Please let me bring my man.

When he comes tell me  that you'll let him in    

Father tell me if you can .”

 

高潮竟然在这……！

陈果一下子捂住了脸。眼泪控制不住地刷刷往下落。她不小心哭出了声。

叶修重重摁压下每个钢琴键，脸上的深情足以淹没溺毙湖泊大海，像是已经找到了此生挚爱，并且许下此生必然忠贞不渝的诺言。

 

“Oh that grace！oh that body ！

Oh that face makes me wanna party！

He's my sun, he makes me shine ……like diamonds……”

 

苏沐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哭了。捂着眼睛侧过身拉了拉苏沐秋给她找纸。

 

“……你…哭什么，你才多大，明明什么都不懂。”

苏沐秋干着嗓子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拿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干嘛呢，别跟着瞎哭。”

 

“可是我听的懂歌词啊哥…”她眼眶红红的。

 

（神灵在上当我去往天堂 可否让我的爱人陪在身侧？

 同他随行 与他入场 请神灵赐我承诺。   

他的身影使我沉沦  彼为吾日 他令我散发光彩。他是我的太阳。）

 

叶修实在是唱的太温柔太深情，也太认真了。那是要包含了多大的感情。或者对感情的一份期许。

 

“可是人谁一辈子能找到一个同样那么爱他的人呢？”

苏沐橙哽咽着，“我就是觉得叶修哥太好了。他那么温柔。我就是难受。……我可能也一辈子找不到一个那么爱我和我爱的人。大多数人也根本就找不到。”

 

她眼泪掉个不停。好像提前就失恋了。

 

苏沐秋给她擦了擦眼，低声安慰她说大家都会找到的。然而他心里也是一片寂静又空无的黑。空落落的。毕竟苏沐橙说的没错。

 

“Will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beautiful

（当我年华不再，容颜老去。你是否会爱我如初，直到地久天长？）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当我一无所有，遍体鳞伤，你是否会爱我如初，直到地久天长？）

I know you will, I know you will  I know that you will

我深知你会，我深信你会，我深信你的爱经久绵长……”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最后的最后，是重复的三个同样的问句。一声高过一声，一声也轻过一声，比起原唱的隐隐的失落和惆怅，叶修的最后几句轻飘飘地。

他抬着手指温柔地在钢琴的几个清悦的音中落下，轻轻地摁压在琴键上结束。

 

鼓掌也鼓过了。像是还没脱离出歌带来的迷幻的氛围和震撼，人群寂静，还是有几个妹子被唱哭了，吸了吸鼻子。

 

叶修也没再说什么发表一下唱后感言调动一下氛围。只是自顾自地把麦克支远了一点。往后移了移凳子，非常没有形象地伸长胳膊来了个懒腰把钢琴轻轻合上了。

他踢踢腿站起来的时候，苏沐橙第一个跑过去，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咋了？”叶修摸了摸她头发。

“叶修哥，你配得上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好的人。”苏沐橙埋在他脖子上小声带着哭腔。

 

“啊？……你这说的。你哥气死。”叶修把她扒拉开。“哎哟…！”他有点没想到苏沐橙是这样的，神色一下子从开玩笑变的无措起来。“…我公主怎么哭了。”

 

“我，我就瞎哭哭……我没事……你还弹么。”苏沐橙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摇摇脑袋。

 

“没事没事，哭什么这是……我不弹了。我困了。我想回家睡觉……”

叶修的情绪倒是相当平静。正常地对比整场寂静的观众和哭的惨兮兮的陈果，正常到都有点不正常。

“你哭什么，下次我再给你弹啊。时间长着呢，以后想听都有机会。别哭别哭。脸花了。”

 

只有他现在比起平时更加温柔的眼神，和唇角轻巧的弧度能证明，他刚才是有多么认真而深情。把刚才那份对着钢琴独唱的温柔带出来不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干干净净。

 

苏沐橙不错眼地看他——叶修的眼睛在极度温柔又宠溺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这种感觉。

令人像是被包裹起来的柔软，好像已经可以忽略世界除他以外的一切，不用担心一切，再也不用害怕什么……只要这个人看着你就足够。

 

 

叶修拿手指轻轻抹了抹她眼角。，“你别哭了，真的。一会苏沐秋打我。虽然他打不过。”

苏沐橙听着点头，然后猝不及防就被这一句要被逗笑了

“唔…叶修哥你啊……”

“我什么？”

 

“没什么。你……你特别好。”苏沐橙抹了抹眼睛。小声跟他说。“你特别好。真的。”

 

叶修笑了。“哥本来就好。”

 

 

“清场了清场了……”

今天大概比较例外，陈果红肿着眼睛觉得她这样子也没法再招待客人，苏沐秋看要拦不住，叶修也不想出来露面——他也不想让叶修给那么多人露面，所以干脆早点关门歇业。

今天客人多的要命，反正不差这一会。

 

“十点多了，要不你留下来跟我挤挤吧，别回去了。”这间酒吧是有三四个小卧室他们自己住的。

等把拖沓一些比较难伺候的也请走，苏沐秋又过来问躲在角落里的叶修。叶修正跟苏沐橙坐在高脚凳上聊天。坐上面踩着椅子比谁转圈转的溜。

 

叶修趁这会已经给她半编半讲了不少笑话，小姑娘现在倒是乐呵呵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跟提前失恋少女似的的样。

 

苏沐橙咯咯咯地捂着嘴直笑。被叶修尴尬又不失礼貌、强制保持帅造型然而还要绞尽脑汁哄她的样子逗地不行。

其实笑话不好笑，是叶修一脸正经地给她讲道理试着安抚她的样子太好笑了。

 

……跟他街霸一哥的形象和手上夹着的半只烟特别违和。但她特别开心。被叶修哥真的当亲妹妹一样宠着呢。

 

“我不，我要走啊。”

叶修松口气，回过头看到人都走差不多了，赶紧站起来披上他的外套，在指尖上套上钥匙转了一圈。

 

 

就是……果然那个谁还在快门口站着。不过他也没什么好躲的。

开玩笑。有什么好躲的？

 

“那你路上小心。”苏沐秋说。没再说几句没用的挽留。

“嗯。你早点睡，让沐橙也早点睡。听着没，沐橙！”叶修摆摆手，跟还转椅子玩的不亦乐乎的苏沐橙说。“有完没完了！别笑了…我以后不跟你说了。笑我……啧”

 

“噗……好知道啦叶修哥。明天见。”

 

“明天见。”

叶修揣着口袋走到门口外面，王杰希就站在那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又错过去，他们俩谁也没说话，王杰希也就静静地跟着他旁边跟着出去了。

咖色大衣，羊毛衫，搭在脖子上的针织围巾，其实他今天挺帅的。不过那姑娘看来还真是被王医生很不给面子……也不送一乘，不地道。

 

叶修百无聊赖地在心里想。不过也都跟他没什么关系。王杰希什么心思，对他投入的感情有多少是出格的。他也不想去想。

不去想没有意义，没有终点和未来的这些感情。

 

他俯身拿着钥匙去开摩托。结果被人胳膊拦了。——还是两个人一边一下拦的。

 

“……什么意思？”

叶修一笑，抬头看。一只手是属于王先生。

王杰希穿着大衣半低着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手上还锲而不舍地拉着他半条胳膊。听他声音手顿了一下，松了些劲但还是抓着没放。

 

另外一位那就不认识了，怀里捧了一小束玫瑰花……嗯，应该就是在这店里买的。他见过苏沐秋店里就是这种玫瑰。看来是个遗留观众。

这遗留观众挺给他面的，这等着买了一束花等着送他呢？要不要给签个名签脑门上。

 

他弹完琴困爆了只想回家洗洗睡睡。现在谁拦他他都想用拳头往上招呼。一束玫瑰花想全砸头上塞嘴里。

 

叶修把钥匙插摩托上。站好了插着兜看着他俩。

 

“晚上风太冷了。坐我车回去吧。”王杰希说，淡淡的带着不明显的乞求。“明天我再给你把摩托开回去。……好不好？”

 

不好。

 

另一个态度就显得亲切少了些许，但相对殷勤却更加外露。“我也有车。我看今天晚上挺冷，我送你回家好么？我多少懂一点钢琴。我们聊一聊？”

 

西服三件套。还规矩系着领带。人也长得，挺端庄的。

传说中的霸道总裁哦。

那也不想聊。……聊里赖来。

 

在叶修打量他的时候，孙哲平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越看越觉得心下满意。

“或者…我开车，我们找个更合适的地方也行，交个朋友……”他伸出手跟叶修的手握了一下。感受到了手上极好的手型和瘦长有力的手指。又顺着心意没忍住攥住磨了磨圆润的指肚。最后碰到了叶修的手指尖。

摸着手指都能让人有冲动…会上瘾一样。

 

叶修倒也很给面子地顺从地跟他握了握手，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只无所谓地看了他两眼笑笑。只是又加大了手劲想捏回来找回场子，没想着这一捏就又顺着手摸到了一张卡。

 

 

那自然就不知道是什么卡了。

 

呵。

 

孙哲平也不介意这位弹钢琴的帅哥跟他还闹点小脾气似的。神色坦然还带了点暧昧的宠溺。然而叶修冷笑着把手抽回来了。

这令孙哲平有些失望——对方好像没有兴趣再跟他玩什么你捏我捏的一套。

 

“谢谢你们二位的好意啊。”他慢腾腾地从兜里夹出根烟，低头点上。王杰希本来想给叶修找打火机，但是慢了一步。

孙哲平暗自观察他们两人分明彼此熟悉，但又莫名不协调的氛围的动作，插着兜再尴尬也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叶修动作很快地自己把打火机掏出来点上烟就又塞回去了。

 

“这卡哥就收着做纪念了，玫瑰自己玩吧。你们自己有车开车走呗。”

他当着这俩有车的面坐上自己的摩托扣上头盔，点上火，发动。临走还冲着也不知道在冲他狂发什么情的玫瑰男摆了摆手。

 

“哥就喜欢吹风。”轰地一下摩托车响起来。攒着的要冲出去的动力十足。“有缘再见。我困了。都滚吧。”

 

“……”

 

王杰希看着叶修四平八稳地把摩托飚地快要脱离地面，离他们跑的越来越远变成一个远方的小黑点左转弯了。他几乎是攥着拳头才能保持面无表情地掏钥匙，开车，拉车门坐进去。

 

“你好？”孙哲平抵住他要关上车门的动作。态度对比刚才的殷切，那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现在显得既不客气也不友好多了。

“别碰我车门。别打他主意。”王杰希用着以自身修养才克制住的怒火抬眼看他。语气能淡出鸟来。

“再说一遍！别打他主意。你也争不过。”

 

不是争不过他还是谁。是争不过叶修本人。叶修现在还没打算让他自己动心。换谁都没用。

 

更别说现在才窜出来想往身上扒的了。简直做梦。

 

“有意思。”孙哲平还打算聊两句。“那……”

王杰希已经把门关上了。“我没心情听你讲话。你们没缘。不用见了。同样的话。滚吧。”

 

草了。还没过年卖炮呢怎么一个两个跟吃了炮捻子一样。

不过看上的那个跟他说一句滚吧他还觉得人还挺拧挺带劲的。情敌的就让人很不爽只想开车撞他。

 

孙哲平连着被扔了两句滚，好声好气地挑了挑眉也没骂回去，把手插回兜里摁钥匙也回去开自己的车。

……然后意外地发现兜里怎么还有张卡。

 

…草！

事实证明叶修还真是想多了，叶修那一眼不屑和似笑非笑的嘲讽，是以为他给自己递了一张宾馆的房卡。然而这也确实是以前的孙哲平经常干的事，但这一次，他还真没想直接把人往床上带。递出去的还真是还正儿八经的名片——有姓名有电话有单位所在在，还有工作职位的那种。

 

有钱，告诉你姓名电话真实信息，不论是包养还是4 19一下都分分钟听你的。找到公司来都没事。和你谈谈么。

……他这次还真实挺认真。

 

草！

孙哲平坐回车上一开火，借着灯才看清楚，摸着卡薄了点，他递出去的名片果然不是他以为的那张。是本来今天谈客户说公司情况，就把其他主管的也顺带拿了。

 

结果……

孙哲平看了看自己手上自己的名片，使劲闭了闭眼，很想一脚踢在车上连着多踢几脚。恨不得一拳砸方向盘

丢人丢大发了……这特么算不算真是没缘分？

 

他给递出去的那张名片竟然是张佳乐。

 

真是没缘分啊。

把别人名片递出去了。而人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还被接二连三不客气地送了滚。

 

什么鬼运气的。